,“愣着作甚!还不快给本帅满上!”
随似在侧的裨将哪敢不从,立即点头哈腰照办。那神 态倒一点不像军旅之士,反而与哪间客栈里的店家小二无异。
“你当真没有残杀我虞山妖修?”南山菊将信将疑。
“回南山前辈,晚辈只是随军入山。这腰间宝剑,只是做做样子罢了。”言及此处,百里卿许将腰间佩带的长剑取下,埋下头,双手递与南山菊。
南山菊伸手接过,欲拔剑出鞘,却不料卡住了。
“这......”南山菊欲言又止,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哪个一身戎装的将军,身上的佩剑居然连拔出都如此生涩。
“既然你没有杀戮之心,为何要入山趟这趟浑水?”南山菊收剑入鞘,将之还与百里卿许。
百里卿许默默接过,神 色中的挣扎一闪而过,随后当着卫老邢的面给南山菊双膝跪下:“晚辈斗胆,还望南山前辈告诉晚辈,可认识一位叫东川晴的女人?”
“东川晴?”南山菊一字一顿地复述着,在他为数不多的记忆中搜索着这个姓名,“东川晴,东川......”
南山菊不由自主看向一旁只顾着吃酒的卫老邢,模模糊糊地,他好像是记得有这么个人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