猪,“你身旁的那位兄台从一开始就看出事有蹊跷,是你们目中无人、刚愎自用,才会导致现在的结果。”
“卫法!你之前都看出什么来啦!”秦晴一把揪住卫法的衣襟,口吻十分严厉,似乎是在责怪其没有提前告知。
卫法连忙摆手,慌慌张张地解释:“没有没有!我什么都没看出来,秦晴你千万不要受他离间!我要有那个能耐,哪儿还会任由百里朽往火坑里跳?我们三人向来都是荣辱与共,又岂会包藏祸心?这个东川业和他那个糟老头子坏得很!秦晴你莫要着了他们的道啊!”
卫法口若悬河,立刻为自己开脱,言语之间既表达了自己的忠诚不二,也将自己对东川业和老管家的鄙夷之情演绎得入木三分,甚至连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。
“没有就好,我错怪你了。你放心,我秦晴是何许人也?岂会中了他们这等下三滥的手段!”言及此处,秦晴松开卫法,转身怒斥东川业,“他说的话你都听见了?如你所见,我们三人一条心,从来都是同进退、共患难!此番分明是你使诈耍赖在先,居然还要百般狡辩,实在令人不齿!”
卫法重获自由,悄悄地与秦晴拉开距离,生怕其脑子突然转不过来,又拿自己泄愤,他这身板可禁不住几次折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