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秦晴将目光投向战场中的百里朽,但百里朽此时已是自顾不暇;秦晴再看向不远处的卫法,顿时秀眉紧蹙:“你跑那么远做什么?还不快过来!替我与这位老人家说说话!”
卫法登时一个头两个大,愁眉苦脸地来到秦晴身边,一副披麻戴孝的凄惨模样,那神 情,就跟刚哭过丧回来似的。
“晚辈......晚辈卫法,请问老前辈有何指教?哎哟!”
只听“咚”的一声,秦晴二话不说,直接给卫法的脑袋来了一记狠的!直将他揍得眼冒金星,耳鸣不止。
“这么客气作甚!你是拿了他的灵玉,还是喝了他的美酒?要不要我在这里做个证,你俩再来个爷孙相认之类的戏码?”秦晴气不打一处来,看卫法怎么看怎么不顺眼,俨然将其当做了自己的出气筒。真是好不悲催......
“对对对!都是我的错。你消消气、消消气。”卫法一边讨好秦晴,一边摆出一副严肃端正的神 色,“老头儿!咱俩来好生聊聊,你们家少宗主是如何仗势欺人的!”
听闻卫法这话,老管家并没有第一时间进行反驳,而是面色古怪之下唤来身边的一名仆从,低声嘀咕了几句。仆从点头领命而去,再回来时,手里居然抓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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