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思 议的马驹,这些知识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学来的。
卫法的观察力没有秦风来的仔细,可他胸腔内快要满溢而出的冲动却是随着秦风的话语略微平静下来。
“保持这个态势。很好,卫法,你做得到的!相信自己!什么也别说,什么也别问。”趁此良机,卫法不断给自己施加心理暗示,看起来是打定主意不会给秦风主导酒局的机会。
“好冷清哦。我说你们两个,吃个酒就不能热热闹闹的么?连圆白菜都比你俩吃的欢!”
秦风撅起嘴,一手撑住下巴,另一只手敲打着酒案,似乎是对二人的表现心怀不满。小白骤然听闻这话,马身猛地抖动了一下,然后“踢踏踢踏”地远离酒案,根本不管卫法的死活。
“你不是说随意就好么?”百里朽斜睥秦风,把玩着手中的酒坛,暂时还没有开封饮之的打算。
“一码归一码,百里朽,干得漂亮!”卫法心中忍不住叫好。
“你们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?这里可是秦晴的洞府哦!说是女子的香闺亦不为过。”秦风挑动眉毛,循循善诱。
“你当哥哥的,这么形容自家亲妹的住处真的没问题么?不过听你这么一说,倒着实有几处在意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