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卫法的身后站出来,行了一个非常标准的问候礼——身子骨不行,导致舞枪弄棒也相当有难度,卫度只有以这种礼节周全的方式,才能略微让自己心安,才能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的一无是处。
“嗯。好。”秦风站起身来,收起一身的嬉闹欢腾,认真地给卫度回了一礼。明明连秦风与卫法之间都没有这些礼数,可为了照顾卫度这孩子敏感脆弱的内心,秦风还是做得有模有样。
南山菊睁着大眼睛瞅了瞅两人,学着秦风的姿势致礼。
卫法安安静静地看着这一幕,张了张嘴,却是什么也没说,将神 色间的心痛和悲伤尽数掩藏——要是连他都这么郁郁不乐,那该由谁带给卫度欢声笑语呢?
“话说,今日百里朽没来么?”卫法四下环顾,确认没有见到那个飞扬跋扈的身影,不由得浑身一轻,“哈哈哈!肯定是你又赢了!这是第几次啦?第七次还是第八次?”
“你这张口就问长问短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?要是百里朽真在这里,你俩不又得打起来!”秦风摆起黑脸斥责了卫法两句,伸出手温柔地摸了摸南山菊的小脑袋,随后轻描淡写地补充道,“第十次。诶,你说我要不要给它扎个双丸子头?”
“怪不得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