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去了?”卫法收敛气息,藏在某棵巨树之后,神 色之间满是焦急,“你别看小白那样,它其实是很暴躁的一位爷,曾经就干出过将卫府几乎所有的马匹都咬死的狂事。要不是我现在还保不住它,才不会让它在都城外围风餐露宿。”
藏在另一棵巨树后的秦风看也不看卫法一眼,专心致志地观察着不远处一妖、一人、一马的一言一行,别提有多兴奋了。
“得了吧!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圆白菜都干了啥,咬死马匹那件事的起因,不就是你被卫家门人揍得一个月下不了床吗?那些被咬死的马匹十有八九都是那些人的坐骑。我说你就偷着乐吧!这哪里是狂事?这分明就是圆白菜在以它的方式为你报仇雪恨。”
听闻秦风居然一针见血地指出当年之事的真相,卫法的脸上也是闪过一缕尴尬之色。小白的用意他自然是知晓的,可他没想到连秦风都对这件事了解的一清二楚。
只是让卫度和南山菊单独待在一起,当真没问题吗?毕竟卫度那小子,好像对南山菊蛮有好感的样子。
一计不成,卫法当即再生一计,于是他飞快地向秦风神 念传音到:“秦风,我们还是快出去吧!你们虞山的蚊虫实在太吓人了,你看看我的脖子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