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,眼里的泪珠大颗大颗地掉落,怀念起以往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的自由日子,胸腔内的悲怆之情简直无以复加,不得不以嘶吼直抒胸臆——若不这样做,真能给它活生生憋死。
是的,小白被束缚住了。而束缚他的人,或者说妖,就是那个明明连第一次天劫都没有渡过,却仿佛能永无止境地释放元丹威压的南山菊!
在场一众妖人中,卫度还未踏上修行一途,只是一具肉体凡胎,自然感受不到周围每时每刻都存在着的恐怖威压。
而身怀元丹中期修为的卫法,在南山菊元丹后期的威压镇压下,还是可以催动修为进行抵抗的,没有达到寸步难行,动弹不得的程度。再者说了,这对卫法来说,又何尝不是一场随时随地的历练呢?故卫法不但不排斥,反而还显得尤为享受。
卫法与卫度两兄弟各有各的活法,这无可厚非,但它小白大爷只是一匹伟岸中略带桀骜、桀骜中略带潇洒、潇洒中略带睿智(此处省略一万四千字)的小马驹,何故要遭受这份无妄之灾?
就因为体内有一丢丢的天马血脉,它就一定要在这个阶段承受它本不应该承受的元丹威压?若宿命安排便是如此坎坷,那它费尽心思 将渡劫的时间节点一拖再拖又到底是为哪般?一切的努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