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红装艳丽的卫法待在一起,那就是走到哪儿,眼珠子就跟到哪儿。这不是自己挖坑自己跳,完事儿之后还往头上添铲土么?
“那是因为我压根儿就没想到要带你来,这身行头我就是故意的!”卫法从长袖内拿出一把玉兔圆扇,将自己的小半张脸隐入其下,以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口吻回到,“你要是觉得难度太高,或者嫌大哥碍事,你可以走啊!反正腿脚就长在你自己身上,不管去哪儿都是你的自由。只是我之前说过的话,你最好时刻谨记——做得到,就留;做不到,就走。就这么简单。”
“既然大哥不愿与小弟说,小弟不问便是。”卫度情绪有些低落,沮丧着一张脸,连手里的力道都在不知不觉中松掉了。
这种被排斥的感觉,卫度还以为永远不会从大哥那里感受到,结果不知是哪里踩到了雷区,竟惹得卫法如此不悦。
“也许是在虞山的那一年时光过得太过安逸散漫,疏忽了原本应有的尊敬吧。可是......可是......”卫度的心中浪潮汹涌,神 色间既有自责,也有不解,至于南山菊,他则是完全没有发现其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范围,现在已经不知所踪。
“喂?喂!瞎琢磨什么呢?”卫法狠狠地敲了一下卫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