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完全像是在开玩笑。
“你快别扯淡了!真有那种美事,你会无动于衷?莫非是老了?来不动了?”灰袄修士上下打量脏污男子,眼神 中尽是戏谑。他也不是全然不信,只是逮着机会就要损一损,成了一种习惯。
“去去去!劳资好得很!今儿个出门还爽了一把隔壁的老毛驴哩!”脏污男子一把夺过灰袄修士的酒坛给自己满上,“你是不知道,亥猪场合周围的结界之强,莫说你我,就算是邹二、章扬那样的狠人都不一定能破开!”
言及此处,脏污男子将额前油腻不堪的一团毛发往两侧拨开,这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!这脏污男子的前额,竟然凹陷了一大片!宛若被人用重锤狠狠敲打过一般,看上去恐怖骇人!
“你这......谁干的?”灰袄修士压低声音,与之窃窃私语。
“我特么要知道是谁干的,还会坐在这儿吃闷酒?怕不是早带就上一票兄弟将那厮的老窝给抄了!”
脏污男子说到这里,咬牙切齿的同时又情不自禁地左瞄右瞟,胆颤心惊之色溢于言表,可报仇雪恨之情亦不似有假。
“就是因为有那一圈该死的结界在,亥猪场合的司礼宣布出线者时,我只能远远地望向场中,根本没有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