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军诀,行则,动也;动辄,军也;军者,势也。”卫法望着藻井处的黑风牢,若有所思 ,“把你的兵器借我使使。”
正在品酒的章扬瞟了瞟卫法,不为所动:“这酒叫啥来着?不忘虞?对对对!真是个好名字啊~出入喉时酸涩,而后腥甜,待到后来,已是辛辣醇烈。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不可思 议的酒?啧啧啧。”
亲友之间是可以相互影响的,同袍战友也不例外,比如卫法尚在军中的那段时期,他每天除了日常的警备、杀敌、修炼外,就是将自己在卫都城里的见过、玩过、吃过的东西讲与章扬听。
章扬起初以为卫法是在怀念以前身为纨绔子弟的生活,对其很是鄙夷。可渐渐地,章扬发现某个问题,那就是卫法说的都是别人的故事,好像他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只是一枚灵简,除了不断将画面记在脑子里,其他的什么也没有。
换句话说,卫法当时就像一个空空如也的稻草人——可以笑,也可以哭,还可以去吓人,扛把刀去砍人也没问题,可他的内心世界里,只有一根根填充起来的稻草,仿佛只有那样,他才能感觉自己活着。
看清这一点后,章扬便无法再无视卫法,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询问卫都城的钟鸣鼎食。章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