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生母,恐怕此时已经忍不住运转修为,要将其撕成碎片。
被怒目而视的钱芊芊深深地看了卫法一眼,并未回应他的质问,而是扯出一个礼貌的微笑,对着秦风一阵夸赞:“虞修秦风,名不虚传,今日一见,果然不同凡响。我一介女流,不过是幸得家主照顾,才能免受术法波及,故尊驾方才所言,实在是谬赞了。”
一语言罢,钱芊芊不再领路二人,径直朝行宫之内走去,而秦风与卫法相视一眼后,也迈开步子,并肩而行地跟了上去。
事到如今,已经没有临阵退缩的可能性了,他俩可以就此离去,但没必要——按照秦风的性子,你咬了我,所以我要咬回来,这是天经地义的;至于刚刚就想走,此刻又不走的卫法,则是秦风咬谁我不管,我倒要看看敢咬秦风的那个老混蛋,到底能有多少能耐。
于是秦风和卫法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进去行宫了,期间甚至还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,一看就知道是和百里朽那个眼高于顶的家伙学的——与行宫外稍显清冷的环境不同,行宫内乃是一片歌舞升平、把酒言欢的和睦景象,而先进来的钱芊芊,已经坐到了首座之人的旁边。
“这位就是来自虞山的虞修秦风吗?我儿卫法平素多得你照拂,快快请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