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个快法?”秦风又将酒碗夺了回去,仰头一口闷掉。
“喝死你得了,你个瓜孙!”百里朽的心态原本好好的,可面对秦风的愚蠢鲁莽,竟开始有些心浮气躁,语调不知不觉间也是严厉起来,“卫府的家主之位虽然不是一脉相承,但总归是利益纠葛与时势妥协的产物。就像这碗酒,虽然你现在用的是酒碗,但你刚刚是抱着坛子直接海饮的,所以酒器终究是可有可无的!你懂我意思 了吗?”
“你的意思 是,要我对卫誉动手?”秦风一点即醒。
“孺子可教也。”百里朽将一片脆香拱嘴儿吃进口中,嚼地尤为带劲,“卫主之位就在那里,只要卫誉一死,有你扶持的卫度不管是何修为,哪怕是个凡人,莫非还不能顺势登上王位?”
不得不说,百里朽给出的方法确实直指问题核心,且不用百里朽帮忙,就凭秦风一己之力,卫誉便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。可是秦风真的能这么做吗?师出无名,便与滥杀无辜有何区别?
他这一动手,必将掀起轩然大波!而卫国与虞山到底也是唇亡齿寒的关系。卫家势力遍布卫境,甚至他国内也有隐姓埋名的卫修,这种牵一发而动全身,完全不计后果的法子,也只有百里朽想得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