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修行至今所犯下的业障。好好品尝吧,毕竟再一次见见自己‘老熟人’的机会可不多哟。”
百里朽整理衣衫,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悠闲坐下,再将另一茶盏翻过来,给自己满上,呷上一口,不甚满意:“啧,有些凉了。”
秦风的神 色有些震惊,但更多的却是欣赏与警惕——他不是第一次见到百里朽驱使这种黑炎,毕竟魂焰木刀上缠绕的,也正是这种。
秦风不是没想过询问百里朽有关魂焰木刀以及这黑炎的来历,可一念及彼此之间亦敌亦友的关系,顿时就觉得有打听情报,摸清底细之嫌——这要是让嘴碎的百里朽抓住把柄,还不得一天到晚被戏耍?再说了,别人告诉你的,就一定是正确的吗?秦风不这么觉得。
“好了,不过是两个擅做主张的下人而已,百里兄不必介怀。”卫誉瞟了一眼已经被烧的全身漆黑,被咬的皮开肉绽的小天大山二人,登时态度便软了下来,“卫枫,立后之事,咱们稍后再谈,可好?”
“不好!”没有想到,卫枫竟是那种“你让我一尺,我还要一丈”的类型,面对卫誉的花言巧语,她没有选择他日再谈——毕竟今日的百日祭,就是她算计好的最佳时机,“父王,你看,这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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