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哪儿?卫府?不去!”小白甫一听到卫府,立马便动也不动地立于原地,仿佛那里有什么洪水猛兽,令它不敢靠近。
“你还愣着作甚?快跑啊!跑起来啊!你这蠢马!”秦晴边哭边嚎,甚至还狠狠地抽打小白的屁股,可不管秦晴用什么手段,小白就是纹丝不动——有句话怎么说来着?男子汉大丈夫,说不动就不动。
其实小白完全不用听从秦晴的命令,毕竟现在他的主人只有一个,那就是卫法,而且一人一马之间还缔结了血契。就算东川业曾经是小白的主人,可那也不关秦晴的事,更别说小白还没能认出秦晴来。
只是饶是如此,小白也没有三两下将秦晴从背上颠下来。
一来,是因为秦晴却是哭的很惨,那副哭天抢地的模样不像是装出来的;二来,小白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感觉,让它不能抛下秦晴不管。
若是换个时间,小白说不定就当散散步,顺便把秦晴驼过去,可是卫府现在正在进行登基大典!秦风和百里朽都在那里!以背上这个疯女人的状态,只怕连卫府的宫门都进不去,就会被当做乱贼,遭万箭穿心之劫!小白自认还是比较怜香惜玉的,所以坚决不干。
“姑娘啊!有什么事想不开非得去卫府找死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