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昭漫缓缓抽出尖刀,伸出手指轻点,再将指肚的血液舔去,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后,在自己手腕上划了一刀,随即伏在秦风腿上。
秦风的嘴唇蠕动了几下,最终还是伸手抚在了昭漫的脑袋上,表情极尽爱怜,就像在摸一只猫似的——昭漫也很开心地用头拱了拱秦风的手心,所以这俩到底为何非得走到如今这不得不殉情的地步?
“你就是百里朽的父亲百里恶吧?”秦风抬起头,望着面前这个须发皆白的老人,很难想象他会是百里朽的父亲,卫国军部的最高统帅,“早些年去海晏河清宗的时候,未能将令妹带回,抱歉……”
“不用在意,老夫早已不拿她当百里家的人了。”百里恶听后只是摆了摆手,抚了抚自己的须髯,并未怎么在意:“虽然一起在军部任职多年,不过咱俩还是第一次见吧——‘虞山虞主’……真是个响亮的称号呢~以你全盛时期之修为,恐怕老夫都接不了你三招吧。”
“您言重了。”秦风没来由地觉着百里恶在拿一种看儿媳的目光盯着他,直将他盯得一阵恶寒,连精神 都不由得被迫一振,“一些三脚猫的功夫而已,从来都上不得台面,不然也不会被逼到这种绝境。”
当然了,秦风这里纯粹是自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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