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不认识,不过你跟那玩儿蛛丝的怎么都在问这个问题?好像我就该认识那个叫‘关臣臣’的,这人谁啊?”
其实说实话,就连杨平自己都觉得这话问的有些没头没脑,不过他还是从忻吴手中拿过那根断枝,在鸡崽跟小人儿之间画了一个互通的箭头,然后在箭头上方点了个问号——尽管这幅图画看上去很抽象,但其含义却是相当耐人寻味,忻吴不是傻子,自然能明白一二。
“你的意思 是,唐江生就是关臣臣?这怎么可能!”不得不说,饶是以忻吴的定力,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,不过杨平却没有回复忻吴的疑问,只是定定地看着他,而就是这种什么都不说,全靠意会的交流方式,却是让忻吴脑中突然灵光一闪,“不,不对!与其说唐江生不是关臣臣,不如说他就是那种会假扮某人潜入敌营来事儿的家伙。如果真是如此,那个玩儿蛛丝的当时问我这个,莫非……!”
“就是你想的那个‘莫非’。”杨平用断枝将地上的图画尽数糊乱,这种意义不明的东西可不能让别有用心的人看见,“虽然不能完全确定,但是可能性很大,我甚至还能隐约从那叫‘关臣臣’的人身上闻到一股鱼肉馄饨的味道……你这幽怨的眼神 是几个意思 ?又不是我自己想吃的,虽然味道还不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