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设身处地地为他人着想,才有可能明白别人真正的心思 。”
冷不丁的,跟在唐江生身侧的卫法如此说到——然而唐江生按照地图一路走来,不管周围有什么不忍目睹的惨象,亦或是那之中有曾经唤过他名字的虞修,通通都没法让他的视线从地图上挪开一瞬。
对于经历变故算计,导致缺失“哀魄”、“怒魄”的唐江生来说,无尽轮回差不多已将他本就不怎么纤细的感性全部抹杀,现在的唐江生与其说是个类似于傀儡的人,倒不如说是具类似于人的傀儡。
“先不说我为何一定要明白别人真正的心思 ,不同种族、身份、立场,不同人之间的理解本就困难重重。”跨过一具具残尸,蹚过一处处血水,唐江生跟卫法两人宛若穿梭于尸山血海的鬼魅,进行着一场逾越千年的对话,“为他人那么着想的我,最后会有什么好处?”
这是一个具有螺旋矛盾的问题,既可以说它深奥复杂,也可以说它粗浅的就跟唐江生的凝魂修为一样,毫无探讨性可言——因为卫法说的是一个情操道德修养,而唐江生在乎的却是价值取舍问题。
风马流不相及的三观原本是没法深入交流的,毕竟话不投机半句多,然而彼时的卫法却掌握着一个唐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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