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了点风寒,没全好,应该是旧病反复了。”
与唐江生一同来的主厨眼见他咳的跟鬼一样,眉头当即便拧成麻花,大概是觉得唐江生着实有些丢他的脸,自我介绍什么的还得他来。
“我叫薛朝贵,他叫‘关臣臣’,我俩都是西街‘疏遇客栈’的伙计,说不上有什么擅长的手艺,都是平时的一些老主顾捧场罢了。”
许是没在大堂接客的缘故,在客栈干了这么许多年,生意人的那副颜色没怎么学到,倒是耳濡目染地也受了些掌柜的书卷气,竟在此刻表现的尤为谦逊——与东街六位个性十足的掌厨相比,他与唐江生倒特别像个正常人,而他俩也是唯二从西街进入百里府的掌厨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