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没安好心,钱行源当即便表示拒绝,不过他这反应却早就被郑鸿春料到。
“那可不行!阁下刚刚即位钱家家主,这一部典章那可是非看不可!”眼见即将取得胜利,郑鸿春整个人眉开眼笑,之前的不快刹那间烟消云散,甚至连说话的语调都开始抑扬顿挫起来,“卫主颁布的及其相关的注解说明,阁下身为钱家家主,又岂能不看?”
“你!你什么意思 !我……我钱行源从来都是按律令缴纳赋税的!我……我没有!”钱行源大惊失色,痴肥臃肿的身体难看地颤抖,“你含血喷人!你,你,你有什么证据……不对……郑鸿春你敢耍我!”
“会说话就好好说话,当着卫主和百里家主的面儿,我郑某人何时戏耍你钱行源了?”言及此处,郑鸿春端起桌案上的酒樽向主座上的卫刑和百里阡陌遥遥敬酒,视气急败坏的钱行源于无物。
没错,卫家身为卫国的掌邢之家,无论哪方面的律令,皆出自卫府,而掌户钱家富可敌国,自然是赋税征收的重点对象!可若是按照钱行源刚刚的说法,那钱家是否按律令足额缴纳赋税可就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!掌吏郑家尽管没有掌邢钱家的审判权,但却握有纠察权!
当然了,毕竟大家都是卫国的中流砥柱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