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一说一,还是有一点嫌弃的,因为实在二的厉害。
唐江生的絮叨声极小,百里颜九没有听得很清,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向自家师父撒娇求助:“诶嘿嘿嘿~要是师父出手,那伙山贼肯定一个都逃不掉!徒儿也就不用那么辛苦了——您觉得呢?师父父?”
“打住!打住啊!你再这般莺莺燕燕的当心我把你嘴缝起来!”
“师父父你又在开玩笑啦~你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……!”
百里颜九话未说完,眼角余光随意往后扫了一眼,然后就被吓得闭上了嘴——她的师父唐江生,此刻手中正抓着的一颗七彩线球,线球上密密麻麻的插着不下十根银针,每一根的色泽都是那样黯淡无光,显然是长期使用才会留下的痕迹!
她的师父没开玩笑,他真的连针线活都会!那轻蔑戏谑的眼神 仿佛正在嘲笑她的天真和无知——“不信是吧?行!你就继续作!等我把你嘴缝起来后你就知道什么叫做‘锅儿是铁捣的’了。”
“我的师父不可能这么暴力,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……”
百里颜九悄无声息地加快速度,试图拉开与唐江生之间的距离,可唐江生在风符的加持下,不管是奔跑还是飞行都完全没有压力,跟在身后如影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