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消息——东南战区总指挥百里武荣新提拔了一个姓‘白’的将军,巧的是名字还和百里卿许同音,不过却是‘轻许’,而非‘卿许’,甫一上任就是千夫长的军职!”
借着火光,百里颜九用袖间小刀在地面的泥土上刻下“轻许”和“卿许”二字,规规矩矩的正楷,一笔一划还算比较到位。
“由于之前谁也没听过‘白轻许’这个名字,想来并不怎么出名,所以底下的人对百里武荣的决策颇有微词——我当时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剿灭连云寨的那帮山贼,所以后续的发展也就没怎么在意。”
百里颜九将话说完,随即摸摸观察着唐江生的脸色——只要唐江生没在笑,那就什么都好说;要是唐江生不满意,那说不得就得先往不远处避一避,至少要等自家师父心情变好之后才敢慢慢摸回来。
唐江生在百里颜九心中的威严,的确就已经达到了这种程度。
“白轻许……吗……”唐江生没来由地冷笑一声,这名字取的,就像是在可指桑骂槐似的,既讽刺自己,也讽刺别人,“那姓白的修为如何,擅长什么类型的术法?哦对了,他是男是女?”
所谓吃一堑长一智,唐江生再不会将辨认信息疏忽半点儿,对于这个“白轻许”的真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