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,平时非得让我们叫他‘囚天’,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!”另一个壮汉揶揄地嘲讽了两句,随即朝唐江生竖起大拇指来,“不过说真的,兄弟你刚才干的真他妈漂亮!你都没看那狗奴才的脸色,整个都绿了!也不知是被兄弟你气的还是被他那不显山不显水的主子给吓的。哈哈哈,痛快,实在太痛快了!哦对了,我叫震地……兄弟你先别笑,我这可是真姓!红口白牙不带有假的。”
“我觉得你这名儿比起‘囚天’也差不了多少。”唐江生闻言莞尔,对这种率性而为的称兄道弟,他其实并不怎么反感,“大家都是江湖儿女,豪爽一点,广结知交总是没错的,堂堂正正即可,非得耍什么花枪,有必要么?关某又不是欢场女子,岂是让陪人就陪人的?二位说说,是不是这个理儿?”
囚天、震地点头如捣蒜,不约而同地觉得“关臣臣”说的太对了,真他娘的对胃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