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息,连忙松开店小二,单脚踏地,直接就从楼下跳了上去,神 色尤为迫切,“我师父呢?你们说话啊!傻愣着作甚!耍我吗?”
“没没没!我们没有耍你!我们哪敢耍你?”眼看百里颜九就要掏家伙,囚天赶紧弯腰作求饶状,“我就想问问,你师父姓甚名谁?有何相貌特征?你要找师父,总不能就一口一个‘师父’的找吧。”
“哪那么多事!师父就是师父!他叫……!”言及此处,百里颜九陡然顿住话头,猛地想起唐江生在进城之前曾经告诫过她,不许在任何人面前暴露他的真名,甚至也不能表现地和他熟识,“师父”这类的称呼那更是绝对禁止,“我师父他叫……我师父他……他……”
百里颜九的声音越来越小,方才人挡杀人,佛挡杀佛的气势亦随着一阵阵的呢喃烟消云散,垂头丧气的模样活像一条被主人抛弃的小狗——只是百里颜九不知道的是,就连他现在这副姿态,都在他唐江生的意料之中,所以哪怕百里颜九叫不出名,囚天和震地也认得出来。
“关兄弟说的没错,的确是有点二。”囚天好似恍然大悟地说到。
“同感,应该就是她没错。”震地附和地点了点头,觉得很到位。
百里颜九闻言猛地抬起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