聚是缘,相离也是缘!你怎可对咱们这位新来的朋友这般无礼呢?”
与井笙相对而坐的男子身材略微发福,一袭粉色袈裟,头上甚至还有几个戒疤,一边给自己倒了杯清茗,一边替唐江生解围。
“了悟你这一口一个缘来缘去的,到底为什么要还俗啊?继续去做你的大和尚不好吗?话说你修的是佛吧,与我等可是格格不入啊。”
了悟旁边的青年捅了捅他的肥腰,一脸调侃地拿他打趣,比起井笙的严肃和了悟的玄奥,青年可要活泼好动不少,看起来关系匪浅。
“非也,非也!了悟现在既不是了悟,也不是大和尚,而是……!”
“花和尚。”话音未落,坐在青年旁边的一名道姑忽然接过话头,神 色不悲不喜,坐姿岿然不动,臂弯里的拂尘梳的那叫一个一丝不苟!只是好像与了悟有什么过节,青年倒像是故意夹在二人之间一样。
“哈哈哈!知我者,师太也!”了悟很开心,就像听不出道姑口吻中的揶揄之意似的,“那边的小娃娃,刚刚那个嘲讽你的老男人叫井笙,擅水势神 通,却是一个不解风情的主——你别看他身怀元丹中期修为,几百年了却连一个老婆都没有!作为他的朋友,我很担心。”
“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