添油加醋,但应该是无误的。”
陈安之一手轻轻敲击石桌,一手双指捻子,捻子到落子不过一息功夫,“我记得陈老先生讲到,何仙人年幼时跟随陆茗娴读书识理,后又拜姜初一学剑,这两人将自身毕生所学倾囊而出,怎地突然就在大战时倒戈相见,理由何在?道理何在?”
这位说书先生落子缓慢,谨慎考虑,道:“老朽不知,仙家心思 ,我这等寻常人自然捉摸不透。”
陈安之笑了笑,落子如飞,大开大合。
二人落子不过一百余手,白子已成大龙围城之势,陈老先生凝视着棋盘,捻子的手停在半空,又缓缓落下,棋盘上的局势明朗,陈老先生的黑子星星散散,早已呈现出颓势。
“我输了。”陈老先生低垂着头,怎么都想不明白,为何自己步步为营,落子谨慎思 量,却不如眼前这个大开大合的年轻人,怎地就输得一塌糊涂。
陈安之端起茶杯,吹去一缕氤氲的白雾,“好茶。”
陈老先生俯身收拾棋子,没有抬头,沉声道:“若是公子去下何仙人的那盘残棋,会如何落子?”
“我会推翻了残棋,再下一盘。”陈安之站起身,拍了拍衣衫,散去一些雾气。
陈老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