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惑,顺着视线看过去,更是满头雾水。
陈安之眼瞅着厅中视线都聚集过来,心里暗道莫不是偷懒要被责备,赶忙拿起扫帚,装模作样的左一摆,右一挑,本来干净的石地板倒被他弄上不少灰尘。
“何为剑道?”薛长义又问了一遍。
大厅里悄无声息,针落有声。
陈安之这才惊觉原来厅堂上的人是在问自己,昨夜里思 来想去总觉得那日问道坊的谈话太过语出惊人,太招摇,不能如此。
所以他手中动作缓下来,摇头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薛长义站起身,似是有些思 索,遣散门下弟子,关上屋门,却唤陈安之进屋莫走。
坐回正座,突然皱了皱眉,右手弯曲,轻弹四下。
四道白芒激射而出,弹向屋子四角,设下一道屏障,叫屋外附耳偷听的洛月桐几人只觉得耳边一静,彻底的什么都听不到了。
“师父单独留下陈安之是有何用意?”何三溪一脸不解地捏着下巴。
二师兄杜毅壮呵呵憨笑道:“这你就要问师父去了。”
洛月桐听不到屋内谈话,若有所思 道:“昨日便是师父亲自带陈安之上山,今日又单独把他留下来,你们说到底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