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中的剑,那是沐如意的剑,如今却在陈安之的手中。
东篱下对此无动于衷,面无表情说道:“大试比较,点到为止。”
一句话里,两重意思 。
对靳衔木而言,那便是点到为止,莫要红了眼,真得打伤了对方。
对陈安之来说,点到为止便是该投降时就投降,不要逞强。
在老人心里这场比试早已有了定论,陈安之不行。
各种意义上,都不怎么行。
靳衔木点了点头。
陈安之挑了挑眉头。
白玉台上。
韩笑白望向场中的二人,突然说道:“老和尚,我们要不要来打个赌?”
济颠和尚问道:“赌什么?”
韩笑白习惯性笑了,露出雪亮的整齐牙齿,他背靠椅背,歪着脑袋,笑容玩味,说道:“我压靳衔木赢,就赌你酒葫芦里的那二百斤好酒。”
济颠和尚看了眼远山宗掌教的脸色,会心一笑道:“好,那我便赌那个叫陈安之的小家伙,不过我要你藏着的那个金丝楠竹甲。”
韩笑白脸色一黑,不满道:“你这老家伙早就修的金刚身,还要我那楠竹甲做什么?”
济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