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后来我做了大官,就把他杀了,但是我花了很多银子给他下葬,一码归一码,恩是恩,仇是仇。”
叶放蓝低头望向一处偏僻的屋子,只有四面墙壁还有木板搭着的顶,只能容纳一人躺下,方才卖菜的书生回到屋里,从算不得床的木板下面摸出个陶罐,将碎银子放进去。
书生从破旧的枕头下摸出本书,先是灌了一大口凉水,又把馒头掰碎泡进水里,哧溜哧溜几口喝完,摸了摸肚子,这才心满意足地拿起趁着还有光,认真读了起来。
叶放蓝放低嗓音,带这些悲怆说道:“李瞰贤,你说,这算得上太平盛世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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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山宗的大试台上。
“摇师兄,请指教。”沐如意却没有丝毫松懈,握着长剑行了一礼。
摇一更幽幽叹了口气回礼,小声嘟囔道:“沐师妹,其实我是不想参加的,都怪我师父整天催我整天催我。”
少年嘴边的声音很小。
但十九楼首座的灵识何其强悍,这句话一字不差地落在白玉台的众人耳中,叫第二楼首座脸色一黑,眉头挑了挑,暗道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下这小子。
沐如意没有理会,左手二指一并,雪白长剑变成一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