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向远处,他有很多事想搞清楚。
何安在当年在山海关那边找到过他,问了他一些问题。
比如说天下,到底该是怎样的一个天下,圣人该不该去天上坐。
现在想来,大概那就是最后一次见面了。
陈安之当年没有回答何安在,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聊些其他的。
何安在说姜初一太过粗心。
姜初一说何安在小女人家心思 细腻。
结果到了最后,两个人只顾着斗嘴,等到对方披着斜阳离开了,他俩也没讨论出个什么来,所以陈安之现在有些郁闷,如果当时自己问他一些东西,现在是不是也不至于满头雾水,蒙着眼往前。
所以陈安之要进第一楼,不管远山宗掌教说的真的还是假的,他都是要进的。
至于会不会取出何家匾额,那就是再说的事情了。
远山宗掌教背负双手,笑眯眯地望着陈安之不说话,他在等对方的答案,而且他很自信,陈安之一定会答应,因为在这个世界上,没有什么比好奇心更让人冲动。
更何况是积攒了三千年的好奇心。
陈安之收起视线,转过身往上方走去,“什么时候?”
“等你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