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在那祠堂里看着我,整个身子就跟进了泥塘似的,接着我就看到门开了,有个浑身是血的光头站在里面,他背后是密密麻麻的白玉佛像,他们都在看着我。”
“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一场梦,我确实昏了过去,两眼一片昏黑,但身子却很真切地感受到痛楚,像是有人拿刀在我身上一片一片的剜肉,又拿湿乎乎的东西填在被割下的那个地方,骨头又被一寸寸敲碎,又涂抹上别的东西。”
虽然少年说得风轻云淡,但他的脸色却有些凝重,流露出深深的惧意,他说道:“在我疼的几乎要死去的时候,就听到有个人在我耳边低语,说帮助我走了古武路,作为回报要我去远山宗找一个人,找一个腰间别刀佩剑的家伙,说自己叫做辩机。”
“我醒过来的时候,躺在自己的床上,发现自个儿确实厉害了,而且不止一点。”
陈安之平淡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,他皱着眉,面色阴沉不定,“所以你根本不是在古籍上看到何安在的锻体之法?”
洛三千蹲在远处,吐出嘴里嚼碎的草尖,没吐干净又呸呸地吐了几下,这才笑着说道:“我当然看过,只不过我不傻,我担心按那法子锻体,自己会被活生生折磨死。”他耸耸肩,状似无所谓地说道:“没想到我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