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九鬼口再危险,远山宗也不会让我有性命之忧。”
陈安之话说的很难听,意思 也很明显,就是掐准了何家匾额一日不取出来,远山宗就会保全他一日,所以他才敢这么说,也敢这么做。
谁知薛长义没有丝毫的不悦,反而微笑说道:“对于何家匾额,我也没有兴趣,事实上关于他们谋划的事,我也并不清楚,只是那天夜里你居然能打开了第十九楼的大门,再加上你对于剑道的回答着实不像二十几岁的毛头小子,我这才有些上心,后来对掌教师兄的追问下,才知道原来你就是当年的大剑仙,这来头可真是吓死个人。”
一位证道千年的大剑仙,比起一座王朝,甚至一个鼎盛的宗门,都更让人崇敬,所以即便是步入将近半圣的薛长义,在想起自己招惹了这么一个家伙,当时也是一身冷汗,剑心动摇,回过神 后,更是仔细地去回忆陈安之的每一句话,甚至连一个字都要琢磨半天。
这是一个大剑仙的剑道,而非普通的圣人。
陈安之笑了笑,“我好歹也算是你的弟子,弟子将入险境,你这个做师父的不送点东西?”
“我送你个狗屁!”薛长义忍不住爆粗口,随即缓了口气,“一路小心。”
这条路,注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