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平,成功的可能性依旧微乎其微,但那又如何?
再多枉死,再多的血,又能怎样?
得到了答案,李生平反而舒了口气,在百花弄天字楼,叶放蓝说的很详细,前因后果以及为此死了多少人,又有多少天资绝佳的读书种子为此殒命,都讲的一清二楚。
在大梁皇城最深处的隐蔽地方,有一处被阵法遮掩的小天地,那里供奉着三千年前的某位儒家圣人残骸,如今已被染满血迹,一层又一层,每一次开启都会有新的鲜血将其覆盖,皆是年轻滚烫的血液。
“我听您的。”李生平脸上挂起一丝笑,决然而又悲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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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安之的身形不断地在向下沉,无论他如何挣扎,丝毫无法挽回颓势。
白色游鱼在蔚蓝的海水中游曳,朝着陈安之而来。
陈安之也注意到尸体的动静,神 情顿时一凝,那一具具尸体此刻宛若活人一般,在临近时,张开雪白藕臂,若非她们的双眸紧闭,看起来倒是与活人毫无区别,关节还能够弯曲。
陈安之毫无抵抗之力,任由羊脂白玉般的手臂攀上身子,有肌肤裸露的地方,接触到一抹刺骨的寒意,比海水还要冰冷,那抹凉意泌入肌肤瞬间传递到心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