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生如富贵花,却活的向路边野草一样,饱经风霜璀璨,人与人的际遇和命数,终归是不一样的。
她实在是没有心情和应付徐姣,低声道:“徐老师,我这里没事了,时间不早了,你先回去吧,我想陪着我妈妈待一会儿。”
徐姣沉吟片刻,颔首道:“也好,那你好好陪你妈妈,晚点别自己回去,不安全,记得叫家里人来接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徐姣这才离开。
她一走,正好赵阿姨也收拾好了外面的瓷片和病房里的一地狼藉,阮宁也让她出去,想自己陪着阮红玉待着。
缓缓走到病床坐下,她看着阮红玉,神 色怔忪。
怔怔的看着阮红玉片刻,她突然移开目光,看向阮红玉的手,抬手过去拿起阮红玉的手臂,轻轻撸起了袖子。
只见干瘦苍白的手臂上,伤痕斑驳交错,因为和她本身的肤色有差别,所以显得醒目狰狞,有浅有深,一看就是有些年头了。
而阮红玉的身上,这样的伤痕无数。
以前,阮红玉从不穿短袖短裤,一年到头不管多热,她都是长袖长裤的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从不让人看见脸脖子手脚之外的丝毫皮肤,只因为她身上的皮肤,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