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绝听着,点了点头说:“这个说法倒是说的过去,可是为什么男的就算了?”
挺疑惑的。
阮宁意味不明的笑了两声:“呵呵。”
笑的挺渗人。
严先生:“?”
有了这么一个插曲,阮宁心里的那点感伤烟消云散,只是因为刚才的梦魇,她有些不敢睡。
以前也是这样的,她每次梦魇或者是噩梦惊醒,都会伴随着不敢睡的强制失眠,极度没有安全感,每次阮红玉都会陪在身边一起睡,有人在身边,她总是感到安全,直到去年阮红玉车祸后,才没有人能彻夜陪着她,不过还好,她这一年来生活平静,因为不受到刺激,也就没有再被这些梦侵扰,除了偶尔因为心事失眠,其他的都睡得挺好。
她突然不想他离开。
所以,两相无话后,她难得的没让他走,他也贪恋着在她身边的机会,且也不放心她,一时两人对坐着十分尴尬。
阮宁正纠结着让他出去自己失眠还是继续大眼瞪小眼的尬聊,他忽然问她:“还困吗?”
“现在还不困,怎么了?”
他眼神 微闪,说:“我晚餐还没吃饱,陪我出去吃宵夜。”
他说的也是实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