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粒圆滚滚红灿灿的红豆来。
这东西是师攸宁在逛街的时候从一位老大娘手里买的,红豆保存的显然很用心,即使略失水分,颜『色』依旧鲜亮的很。
在师攸宁所在的现代,红豆又称相思 子,可在大晋朝却没有这典故,见到了也不过赞叹一句这豆子颜『色』艳丽便罢。
长孙怀德手指在那红豆上摩挲了片刻,随后将荷包里的红豆都倒在了手心里,在看到随红豆堆里一根小小的铜管时,他眸中的笑意加深了些。
铜管只有细杆的『毛』笔粗细,长不过拇指的一半,素来是绑在信鸽腿上传信的。
铜管里塞着一块薄纱,取出来却是一整块的帕子,长孙怀德失笑,也难为那丫头知道薄纱轻便想出这等主意来,可待看清那薄纱上熟悉的笔迹提的一首诗,他清隽雅修的面容在透亮的天光中静谧而柔和。
“愿君多采撷,此物最相思 。”低而缓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如风拂柳曲扬江,倏忽便断了踪迹,可这句话其实已刻在了看到的人心里。
“王爷,宫中传召。”林歌推门而入。
“太子还跪在承乾殿?”长孙怀德不疾不徐的将红豆一点点的装进荷包,随后又将提诗的薄纱折好贴身收了,在得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