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安帝自打不『惑』之年『迷』恋上炼丹后,上朝这种事儿便已经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但这却并不意味着他对朝臣的掌控就减弱了,期望炼丹延年益寿乃至长生,本就是贪恋皇位的缘故。
殿内昏沉沉的,在无数道纱幔隔开的龙榻上,皇帝沙哑的声音传来:“无咎,太子又为难你了?”
清越的声音没有半点委屈,长孙怀德道:“没有,皇兄只是『性』急了些。”,虽如此答,可他心中却道日后行事要更加谨慎才是,父皇的多疑和监视实在是令人心惊。
“你呀!”晋安帝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户部的事是太子的错,可这家丑不可外扬,朕看这事到此为止罢。”若不是前头朝会上他金口玉言要广陵王查办此事,如今也不必特特叫了人来嘱咐。
琉璃眸变的愈发冷淡,户部银两被当朝太子挪用,父皇却只说是家丑,到时候若是民怨沸腾哀鸿遍野,又说愚民被蛊『惑』,若有一日江山不稳,那也是皇室愧对天下的缘故。
可如今心中有再多的愤懑,长孙怀德也只是清淡的回道:“儿臣谨遵父皇之命。”心中如何想却是半分不『露』。
晋安帝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 ,或者说眼前这个儿子办事得力,从未让他不满过,他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