聪明反被聪明误,在他照看不到的地方为人所害。
他想让师攸宁明白,保全自身,爱护自身,才是对他最大的爱意。
如此想着,长孙怀德自觉心肠硬了下来,反倒加快了脚步,可是迈出不过七八步,身后传来一声痛呼。
他转过头,小小的人儿被大红的披风裹在雪地里再显眼不过,原本追着他的人这会儿蹲坐在地上,耷拉着脑袋拧着眉头,手捂着脚腕似乎是崴了脚。
长孙怀德匆匆忙忙回过身去:“伤到哪里?很痛?”
疼是真疼!
师攸宁自个使劲掐过的手臂内侧还隐隐作痛,好在效果真是酸爽。
她瞪大一双婆娑泪眼:“无咎,你是不是真的不管我了?我不该以身犯险,我真的知道错了!”
长孙怀德叹息一声,手掌托着师攸宁的脚腕查看。
苦肉计成功的师攸宁紧紧拽着眼前人的袖口,蔫哒哒道:“父亲待我不好,我到了外祖母家,可外祖母最后还是要利用我,如今我又到了庄学士家,如今咱们马上要成婚了,你要是不理我,那我该往何处去?“
长孙怀德自幼习武,最初的急切过后便知坐在地上含着两包泪的小丫头半点事都没有,他也不戳破她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