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肌理分明的身体上,白皙的胸口一道疤痕从左锁骨直划至右侧胸口。
这伤口她很熟悉,还是自己上的『药』来着。
“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,这样记的深刻些。”长孙怀德俯身在怀中小姑娘的耳垂上落下一吻。
夭寿呦,师攸宁缩缩脑袋只觉脸烧的很,烛火透过层层的大红帷幔只余一层朦胧暧昧的红光,她结结巴巴的道:“无咎,我热的厉害,要不咱们改日…..,我是说寻个良辰吉日再……”
师攸宁后面的话被堵在了嗓子眼中。
这一夜,带着**与爱怜的茶『色』琉璃眸一直在师攸宁眼前晃来晃去,耳边那句:“阿宁在,日日都是良辰吉日。”飘『荡』个不歇。
沉沉浮浮间她模模糊糊的想,但愿宫里的床榻结实些,若不然她明日铁定羞于见人了,还有,唔,长孙怀德的身材和体力都好的有些没天理,她甚喜欢。
后来的后来,看在皇后曾受恩于蒋府的缘故,蒋家虽然参与谋逆但只是被贬为庶民,直到二十年后出了个威名赫赫的将才蒋观砚才重新封侯,不过那时候蒋家老太太与蒋维城夫『妇』早已做古。
江南有一户姓佟的富商总说自己是皇后的家人,可从未被承认过,有那投机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