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『奶』的缘故,也许是身边这个静谧安稳的环境,温岚很快又沉沉的睡去,这一夜偶然噩梦也如若浮光掠影,竟没有像在云舒阁那般严重。
温凌澜为儿子盖上薄被,视线落在靠里侧的少女身上,其实烛火暗沉之下并不能看的有多清楚,可平稳的呼吸还是听的出来的,王妃显然是又睡了过去,他忍不住也伸手帮她扯了扯被子,这才躺下。
肃王殿下金尊玉贵了二十多年,还从未干过这些鸡零狗碎的事,可似乎这样也没什么不好,比起自己在揽月堂里的静笃,他发现自己的心,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已向着蒹葭阁偏移,是因为这院子的主人。
师攸宁在温凌澜起床后不久就也起了身,“病”好了自然就不能再偷懒,她先是慢悠悠的在院子里跑了两圈,然后是练拳、练剑还有练枪。
宿主原本最擅长的也是这三样。
可怜的温温岚小包子,睡饱了睁开眼,左边空『荡』『荡』,右边空『荡』『荡』,偌大的床上只有他一个人。
“哎呦,小祖宗,您醒了!那咱们这就起?”候在床边上的是一大早就被召唤过来的李贵,胖太监前几日阴沉沉的神 『色』已然雨过天晴,因为他家小世子气『色』端得是不错。
“父王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