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凌澜面沉如水,可他还是大步上前将险些摔在地上的齐侧妃抱上了床,可即使如此,他的目光也寒凉的让齐侧妃不敢直视。
心虚?
温凌澜让林念唤了在外间熬『药』的郎中过来,果然,郎中的说词和以往并无不同,还特特强调,侧妃娘娘如今心悸频繁发作,最是要舒心静养。
“舒心?”温凌澜看向振振有词的郎中:“若本王日日陪在侧妃身边,她可会舒心,可能痊愈?”
虚弱的似乎要一碰就碎的齐侧妃希冀的闪了闪眼。
“这……”到底是袖中新收的二百两银票热度还未消,虽然这些话侧妃未嘱咐,郎中还是颇上心的回道:“侧妃娘娘对王爷情根深重,若真如此,痊愈不敢说,可好个五六分总是会有的。”
“是吗?”温凌澜的声音听不出喜怒,可他向来观察入微,郎中的言辞闪烁,伺候的丫头隐约的喜意,还有齐侧妃眉梢的得意,这一桩桩一件件让他恨不能立时摔门而去。
可他不能,否则齐侧妃到底是后院中人,又与他有亲,若是日后王妃处理不当必定会被扣上个刻薄名声,这他决不会允许。
“王爷明鉴,的确如此。”郎中说的斩钉截铁。
“周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