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是同『性』,可师攸宁看着隔了大殿与自己相对而坐,含羞带怯的看着自家夫君的赵知『露』,除却心底的厌恶外,少不得叹息一句,女人果真是善变的生物。
这人前几日在听风楼的时候,是何等霸道狰狞,瞧如今这脸颊晕红,双眸汪水的样儿,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会儿坐在洞房花烛夜的床板上。
赵知『露』本『性』自然没有这般羞怯,可她自觉入乡总得随俗,面热眸软的样子还有一部分是用内力生生催『逼』出来的,这会儿方清按照计划中的开了口,下面便看自己的了。
她娇娇软软的道了一声:“秦皇陛下,知『露』有话要说。”站起身离座便往大殿中央走去,待站定了,还份外欲语还羞的往肃王温凌澜处看了过来。
当着正室的面便行勾引之事,赵知『露』的作风之豪放,便是现代也惊世骇俗,师攸宁心头的小人儿咬牙切齿,恨不能这会儿将赵知『露』麻袋套头如此这般,再如此那般的拾缀一番。
将心里积攒多年的阴暗念头轮番的在脑海里对赵知『露』施加了一遍,师攸宁怒气略沉了沉,毫不避忌的扬声道:“十三公主,你既然对父皇有话说,盯着本妃的夫君做甚?若不是王爷久经沙场,你这样恨不能将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