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蹭了过来,抱怨道:“身上有伤便老实呆着,本公主可不喜欢病歪歪的男人!”
萧引之气结,若是品宴在这里定然会很惊讶,他所了解的主上向来是一个稳当似佛陀,风度甚高的人,哪里有在师攸宁身边这股鲜活劲,没事便瞪眼蓄气的。
师攸宁睡的很快,可还是竭力往墙壁的方向靠,越发缩的小小一团,看的萧引之直叹气,她是怕压倒自己的伤口吧。
一路聒噪又骄横,也就这时候安分一些,萧引之伸手在近在咫尺的小脸上触了触,窗外雨水又淅淅沥沥起来,他起身吹熄烛火,面对师攸宁侧身而卧,唇齿间将“茵茵”两个字咀嚼了许多便,这才阖上眼。
毕竟是在一个炕上睡过的关系,再加上已经被老婆婆冠上了私奔小夫妻的名号,师攸宁在萧引之面前比以往更是放肆了许多倍。
当然,这其中未必没有师攸宁欺萧引之养伤不可大动的缘故。
如此一连在此地宿了七日,萧引之和师攸宁才启程往豫州方向走,拜萧引之一手好的改装术所赐,两人装扮成一对儿面容普通的兄弟,一路上倒也安然无恙。
一个月后,豫州安阳府
一大早,师攸宁就和萧引之在吴府周边转悠了一大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