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不少贵客,可没有一位像这位,只拿眼这么轻轻一瞟,也不见如何疾言厉『色』,可偏偏他这腿肚子就立时软的站不大住。
这位客人,好盛的气势呦!
“?!”师攸宁憋住了争辩的话,免得还得再落一欲盖弥彰的罪,不过她这次胆子还是稍壮了些,直接绕过睁眼说瞎话的宁宴清回了房间。
心中不由愤愤道,逃什么逃妾,过几个月可就是正经的媳『妇』了,希望年轻几岁的宁宴清好搞一些。
宁宴清站在两层相接的楼梯上默然,一众护卫都心惊胆战,暗自为那位敢僭越至此的少女掬同情泪,可却不知,他们的主子乃是自己被自己惊住了。
一个来历不清,动机不明的女子,自己满可以说是飞贼、丫鬟或者亲戚也可,怎么偏偏是“妾”,他阖眼又睁开,最终一言不发的回了房。
“陛下真的如此说?”沈娉婷虽然在问,可心底已经相信了大半,越是相信越是坐不住,一个向来冷情的人突然就一反常态,这还不够让人担忧的吗?
“娘娘,就那样粗野的人,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,没皮没脸的就缠着陛下来了,您何必如此忧心?”『露』珠安慰道,自家娘娘是陛下的旧相识,入了宫又是第一人,旁人哪里比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