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吗?”
“不怕没命穿?”沈娉婷捏着衣裳料子摩挲了两下,她是个很美貌,也很知道如何体现自己美貌的人,单单这样侧身垂首而立,体态便无可挑剔。
真真是条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美人蛇啊,师攸宁双手往床沿上一拍,站起身来:“那你呢,如今权势、富贵皆拥在怀中,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步安歌?”
她行走坐卧并无沈娉婷时时刻意提捏着的做作,可等闲处便已是行云流水的不凡,没办法,几辈子的皇后做下来,有些东西已经刻在了骨子里。
“胡言『乱』语!”这些话,沈娉婷如何能认,又如何敢认,事情败『露』的话不是擎等着被步家父子撕成碎片。
“你知道吗,她这八年来风餐『露』宿,东躲西藏。”师攸宁面上浮起不忍,她没有说教沈娉婷的意思 ,人坏到一定程度是听不进去忠言的,她是说给隔壁的宁宴清听的。
隔着一堵墙,宁宴清自然听的清清楚楚,他甚至有一种错觉,或者说是直觉,隔壁的少女是在说给自己听,听沈娉婷何等心机,何等手段,听步安歌受到了多少的委屈。
“那又如何?她当初弃陛下而去,许是老天的惩罚呢。”沈娉婷不闪不避的看着师攸宁黑白分明的眼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