塌塌的,粗糙的纸页上还带着挤压出来的绿『色』汁『液』。
“这样的宝贝,应该用玉盒装着才是。”随行的太医小心翼翼的将书一并接过去,因着师攸宁的暴殄天物,脸皱的能夹死苍蝇。
“刘德,这草如今……可影响效用?”宁宴清问。
姓刘的太医方才还心痛的表情转成了庆幸:“这草采了不足三日,效用还好的很,主子放心。”
不足三日?
杜湛惊愕看向师攸宁,这位这三日来可一直和他们在一起,这通心草是什么时候采的?
“哎,打住!”师攸宁警惕的后退:“你们这么看重通心草,证明有大用,说不准是救人的,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,不准问我从哪里弄来的,随便采的,成吗?”
杜湛求助的看向自家主子。
出乎意料,宁宴清竟没有追问的意思 :“多谢,朕欠你一个人情。”
他以尊号自称,说明是以皇帝之尊所许下的承诺,这承诺分量之重自不必说。
一个平日里像刀片儿般锋锐又冰冷的人,竟像打了柔光一般,通身气息都文质润泽了那么一瞬。
“那放我离开,可以吗?”师攸宁问,腿都向门外迈出一只了,宁宴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