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上:“夫君能信我,我很开心。”
“相爷,你怎么……”木莲目瞪口呆,片刻后惊慌的看着手指交握的相爷与夫人,他们和好如初了,那自己呢?
“攀诬主子,可直接打死了事。”宁宴清冷冷道,心底却想,安安分分窝在自己掌心的那只小手,暖融融的,竟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忍受。
“奴婢没有,奴婢没有。”木莲一个劲儿的摇头,可宁宴清却不是个因为几句求情便轻拿轻放的人,更何况今日若不是步安歌心思 婉转,竟在荷包里头绣了字,竟要生生受了这冤屈。
嫁给了自己,那就是自己的人,就要护在羽翼下,宁宴清扬声道:“杜湛!”
浓眉大眼的青年昂首阔步的将来,比师攸宁在前世见到的年轻些。
“召集府中所有奴才,让她们观刑,再有不安分者,这就是下场!”宁宴清冷冷的吩咐。
“相爷,刑罚多少?”杜湛问,这丫头平日在府里便是个很要强的,不安分倒也不会让人太意外。
“本相欲杖责五十。”宁宴清看着脸『色』苍白的木莲:“你若老实回话,杖二十,赶出府去!。”
杖责五十,骨头都会被打断,杖责二十运气好些,休养个把月便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