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小姐,奴婢听表小姐提过,相爷每逢七日便会宿在书房。“
“她还说,她还说若是夫人能像奴婢这般对相爷,那相爷也不会总是郁郁不乐。”
杜湛又『逼』问了几句,木莲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话,看来倒是没有说谎,他看向沉默不语的宁宴清。
这相府中一共四个主子,除去相爷和夫人,便是住在福安堂的老夫人和住在沁心院的表小姐。
不过这两位,一个是相爷养母的妹妹,一个是养母妹妹的的女儿,都是拐着弯儿的亲戚,接进府中也不过是掩人耳目之用。
却想不到,一个一表三千里的表小姐,竟有怂恿奴婢设计陷害堂堂相爷夫人的胆子。
宁宴清有些索然无味的起身,还以为是哪个政敌送来的钉子,原来是些小女孩的把戏,他淡淡的扫了地上的女子一眼缓步离开。
杜湛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 ,蹲身伸手,轻轻一捏,喉管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囚室中格外清楚
起身后,他还是那个平日里,对相府里任凭哪一个下人都和气爽朗的杜统领。
出地牢要经过长长的一条甬道,甬道里灯火并不盛,便显得走在其中的青年步履缓慢,身影孤单。
“相爷,表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