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莲从未受过这等苦,即使在逃荒的路上,她也凭借扮可怜很得了些照顾,可如今这黑洞洞的囚室,背后火辣辣的伤口,无一不在摧残着她的意志,让她真心的后悔和怀念衡武院,在浅云居中所过的日子。
谁又能想到,相府中竟有这般恐怖的地方。
“杜统领,是你?”木莲惊喜的叫道:“快救救我!”
木莲不知自己被吊起来多久,或许一刻钟,或许一个时辰,待看到英气勃勃的杜湛时,惊喜的喊道。
“噤声!”杜湛冷脸呵斥,挥手让人将木莲拖到另一件囚室去。
这是一间风格很简单的囚室,不过四面墙壁,一把椅子而已,可其中两面墙壁上挂着的各『色』刑具,已经足以让人变『色』。
杜湛和囚禁自己的人是一伙的?
木莲嘴唇颤抖的说不出话来。
更惊恐的事,在这囚室中,她看到施施然坐在椅子上的人,竟是自己暗中倾心许久的相爷。
是了,原本人前虽冷然但至少风光霁月的宁宴清,在这间地牢中,样貌不变,但其阴沉诡谲的神 态,却好似另一个人一般。
木莲趴在地上,不解的抬头去看俯视着她,如同在看一只微不足道蚂蚁的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