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不紧不慢的往上首的椅子上坐了,这才道:“婆母去世多年,安歌甫一见了您便觉得亲近的很,是真心当亲婆母侍奉的,可生死有别,若是总这么称呼,总是不庄重,再者说,婆母若是在地下听多了起了误会,上来瞧瞧您或者瞧瞧我,这……”
还是夫人又办法,眼见往日横的跟什么似的徐刘氏眼中有惊惧之『色』,红枫与桔梗四目相对,眼中笑意一闪而过。
徐刘氏额上罩了一层冷汗,她什么都不怕,可就怕已经去世的长姐,若是哪日这位在地下呆的烦了上来走一圈,那可真是要了自己的老命了。
“罢了,如此老身便不同你计较了。”她头疼的摆摆手,可转眼一看,这外甥媳『妇』一个晚辈,怎地和自己平起平坐了,以往在福安堂可都是陪在下首的。
却说厅间正中两把椅子,徐刘氏坐了其一,师攸宁毫不客气的与她并排做了,这其实是稍有不分长幼尊卑的。
可如今这个长辈,却毫无做长辈的直觉,师攸宁自然不会给她面子。
侍立在徐刘氏身侧的徐思 雅本就因着前头被刻意忽略而气闷,如今逮住了把柄,还不待徐刘氏开口呢,便受惊了般的站了出来:“表嫂,您还真是病晕了,怎么还坐上头去了,若是来了达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