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容我这次吧。”
她无比卑微谨慎的看着步安歌,心中却恨恨的想,只要能留下来,自己日后定然小心筹谋,再不会如此冲动。
“你年纪小,知错能改也不是不可能。”师攸宁微微点头,话锋一转却又问:“方才急冲冲的过来,可是有事?”
这会儿徐思 雅如何敢提自己上账房支银子的事,忙不迭摇头道:“无事,只是几日不见表嫂往福安堂去,原想着来给表嫂请安来着。”
话说出口了,陡然间发现不妥,这不是拿自家娘给步安歌施压呢嘛,徐思 雅是以往占便宜的时候说顺口的,想不到这回秃噜了嘴。
“是吗?”师攸宁听得徐思 雅还敢拿福安堂的徐刘氏说话,看向许掌柜:“许掌柜,你说。”
就许掌柜进门时那气喘如牛的样子,说不得就是追着徐思 雅过来的。
当家夫人和表小姐,傻子都知道选那个,更甭说表小姐还是个只一味追着自己要银子的。
许掌柜干脆利落的开口:“回相爷,回夫人,今晨表小姐来账房支银子,说是要出门,可一张口便要二百两,属下没敢答应,想来表小姐是来问夫人讨法子了。”
二百两?
杜湛唇角下撇,还真